于是一万三说,船上总得留个顶事的人吧。

那就只有她和罗韧一起去了木代低着头,脚尖在地上抵啊抵啊,说不清是窃喜呢还是不好意思。

过了会罗韧过来,说:“走吧。”

好长的一段路,太阳渐渐落下,霞光把这一脉水路染成了黄金海岸,四围静静悄悄,只两人在沙滩上走,偶尔回头,看到身后那一串脚印,他和她的。

木代找话跟罗韧说。

“你很会玩刀吗”

罗韧说:“是啊,罗小刀嘛。要对得起这个名号。”

“也是在菲律宾练的”

罗韧摇头:“练刀很早就开始了,那个时候,聘婷叫我小刀哥哥,我为了在她面前耍神气,在院子里练飞刀。”

他想起往事,忍俊不禁:“那时候我一练,满院的人跑个精光,我叔叔偶尔有事出来,都要举个锅盖当盾牌。还埋怨我说,罗小刀的刀子甩出去,他自己都找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