聘婷嘟着嘴过来,踢踏踢踏,曹严华垂头丧气,终于悻悻在桌边坐下,两腿往桌上一搭,整个人颓废地像软塌塌晾开的抹布。

这形象,万一有客人上门,岂不是掉价

郑伯皱着眉头,正想说他,他瞪着茫茫雨幕,忽然冒出一句:“我小师父,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呢。”

一句话,说的店内气压又低八度。

霍子红当然不可能向所有人事无巨细地交代木代离去的缘由,但她也并不十分隐瞒,再加上一万三的多方打探,一些关键词还是漏了出来,诸如多重人格,精神分裂。

雨天最容易增添伤感,曹严华唏嘘:“我小师父,青春明媚,人见人爱,怎么看也不像有精神问题。”

一万三说:“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她有点精分”

一说到这个,两个人就掐。

曹严华剑拔弩张,像杀气腾腾的公鸡:“只凭穿衣风格就能说人家精分以前在解放碑,老子不知道看过多少,那些个白天套装的女白领,到了晚上穿着亮片小吊带,小热裤还不如纸尿裤遮的多,照你说,都是精分”

一万三说:“她有的时候,性格的表现是有点不一致”

曹严华愈战愈勇:“那人生总有高潮低谷,前两天刚从(本章未完,请翻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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