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嚣张。

很霸气。

很得理不饶人。

她找回了身为老板的底气。

“是……”严慎屈辱地忍下了,转头问,“你怎么半夜在这山里?”

“江临夏跟辛旷都回来了,就你们两个没消息。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儿,我们核对了一下各自出发的位置,决定分开来找你们。”项云间问,“你们的通讯器呢?”

乘风叹了口气。

为了减负,她把没用的装备都丢了。包括那个除了严慎,什么都没给她带来的通讯器。

严慎则是考虑到已经离营地位置不远,通讯器作用不大,所以也给丢了。

两人幽幽对视一眼,彼此心中都有很多想说的话,酝酿在无言的指责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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