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卵击石?”

夜帆冷笑道:“对上官豪我或许会有几分忌惮,但是七爷我还真没放在眼里。”

“他以为他是上官豪的代言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了?那是他还没遇上我。”

“我这人既不会武功也没有枪炮,但是我有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的魄力。他如果敢对我下死手,我就算拼了这条性命,也要把他拉下来做垫背。”

此时的夜帆是霸气侧漏的,饶是见惯了世面的孟鹤州,也被他威猛的气势震得目眩神迷。

“如果他是我的男人该多好?”她在心里喟然长叹。

“只是我一生贱命,注定无法与他共度此生了。”

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,冷声道:“七爷的话我已经带给你了,要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
“别怪我没提醒你,人不是每一次都能那么幸运的。上次子弹射穿的是你的小腿,下次射穿的可能就是你的脑袋。”

“谢谢你的忠告,告辞!”

夜帆拉开车门下车,孟鹤州则毫不迟疑,轰着油门走了。

夜帆看着她的车尾灯消失,心中冷笑。

“呵,七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