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瑾微微皱眉:“巴中安汉那位阎缵?”

单谦之点头:“朝中也就这位阎缵了。”

这就不能杀了,魏瑾皱眉道:“阎缵高义的名声,他儿子怎么会来当中正官?”

当年张华身居高位,爱惜人才,提拔勉励的人不计其数,哪怕他们身份穷贱,只要有出众的地方,也愿意帮忙品评推荐,施恩无数,但被夷三族时,却无一人求情,只有官职卑微的校尉阎缵为张家人收尸痛哭,这份情,魏瑾还是要承的。

“本来是让他当辽西郡的太守,但那里是幽州王浚的地盘,王浚早就任自家人当太守,他无法上任,”单谦之的情报来源就很广,笑道,“正好你这可以用,东海王便将他派来了。”

魏瑾轻哼一声:“既然是阎缵的儿子,行吧,把他先挂着,雅集尽可开,品定什么的,告诉他暂时别定。”

单谦之做下记录,又翻过一页:“大坝已经进入最后阶段,预计年底建成,水利组希望你到时去剪彩。”

“嗯,没问题。”魏瑾点头。

“他们还认为这次水坝培养出了不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