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已经是极合理的方案了。

晚上组局,带着老孙去,肯定要比王培烈更得力——只是,他对自己的“朋友”不报什么希望,对唐立的“熟人”则有一些幻想。

唐立如果有门路,就抓紧时间使出来吧!

接下来将近十个小时,朗金一直在高速转动。

当天喊人组局,又是周五晚上,真的很考验感情和利益联系。也亏得朗金来之前,已经考虑到类似的情形,提前打了招呼,也是想尽一切办法,辗转请托,又请得大区中心综合办的一位科长出来,咨询周一再拜访的事儿。

局是成了,但结果着实不尽如人意。

没有人会给朗金一个明确答复,了解到的一些情报,也没有什么特殊价值。

晚上快十点,朗金和老孙才回到酒店。

老孙去办归还礼宾车的手续,朗金则与王培烈信息交流。

从下午到现在,十个小时,朗金与王培烈私底下联络过很多次,主要是了解唐立的行踪。结果那边就讲乘车、逛街之类,好像真到东八二四区度假来了,如今也只是说,刚回到酒店不久,之前还在酒店沙滩区域散步聊天来着。

如此行程,听得朗金心底直往下沉。正皱眉思忖,老孙回来,一向稳重的他,遥遥就打了个眼色。

朗金心里一突,等他到近前就问:“有事?”

“可能是我有点儿神经质,主任,我把不准哈。”

老孙什么都好,就是太油滑,说话东拐西绕,不愿担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