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数人带着嘲讽的眼神中,邢无道心里暗暗恼火,但却没办法发作。

王轲俊朗的脸上,浮现出灿烂的笑容,看着有些恼怒的邢无道,王轲似笑非笑的说道:“既然你没有把握从潘家园古玩交易市场其他店铺中找到完美的法器,那你就自己制作一件吧!看你很懂法器,相信这点小事难不倒你吧?”

邢无道微微一呆,随即哈哈大笑,他的眼神中带着强烈的冷意,讥讽道:“你说我很懂法器没错,但你要说制作法器是一件小事,我觉得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。真不明白,你是怎么成为这古斋坊老板的,也不明白就你这种人,怎么能够成为古斋坊首席鉴定师的?真是徒有虚表啊!我告诉你,咱们国内能够制作法器的,只有这潘家园三**器制作家族的人才会。可是到了你口中,制作法器竟然是一件小事。啧啧,我承认我不会制作法器,你来制作一件你口中的小事试试?也让咱们大家开开眼界嘛!”

人群中,不少认出王轲,并且知道王轲一些底细的人,暗暗在心中摇头,他们看向邢无道的眼神,有着几分同情。虽然他们对王轲被誉为风水界第一绝世天才很是不满,但在某些方面,他们也不得不承认王轲比他们强。

比如制作法器,他们可是听说过,王轲会制作法器。

王轲带着淡淡的笑意,转头看向白若尘,开口说道:“老白,去楼上取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过来。既然他要长长见识,那我就让他知道什么是坐井观天,什么是不自量力。”

邢无道心中一怔,看着王轲那淡笑的模样,心里还是不信王轲会制作法器,所以冷嘲热讽道:“装模作样罢了,我可是听说,大名鼎鼎的王轲,并不是潘家园三**器制作家族的人。如果你要是会制作法器,那才是见鬼。”

白若尘递给邢无道一个通情的眼神,随即箭步朝着二楼冲去,短短一分钟的时间,他便带着一块上好的和田玉返回到王轲身边,把和田玉递给王轲后,看着邢无道讥讽道:“刚刚王轲说的那句井底之蛙,坐井观天,我觉得非常贴切,别总是自以为是的认为,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,别人做不到。王轲,他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大放厥词,你就让他好好的见识见识吧!省得让外人说咱们小气,不愿意调教井底之蛙。”

“你……”

邢无道勃然大怒,看着满脸讥讽的白若尘,他咬了咬牙,心中暗暗发狠:现在让你们张狂,等会这姓王的小子做不到,有你们丢人现眼的时候。

王轲的视线,从身边围聚的那些人群身上扫过,这才淡笑着说道:“诸位,做生意的人讲究的是和气生财,如今竟然有人跑到我们古斋坊闹事,而且短短大半个小时的时间,竟然搅黄了我们好几个生意,这让我们心中都很恼火。做生意出售法器,我们卖有人买,这是大家心甘情愿的事情,可是却有人眼红我们的生意,非要来捣乱。我相信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,如今面对着他咄咄逼人的气势,身为这古斋坊老板之一的我,真的希望他能够现在离开,对于他之前的所作所为,我们也会既往不咎。”

说到这里,王轲的视线看向邢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