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倾听着,心头发紧,眉头打结,她还没出生?这么,已有十多年了。他那个时候多大?也才几岁吧!

一个几岁的孩子,对自己下毒……当时是怎样的情况,又是一种什么经历呀!

“每次发作可是难受的厉害吗?”

根据迹象,湛王好像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。十多年,每个月一次,从到至今。想想,不寒而栗。

看着容倾那紧绷的脸儿,湛王抬手擦去她嘴角的那一点馒头碎屑,眼中神色有些溺人,声音柔和的有些飘忽,“不用紧张,本王不会让你守寡的。”

容倾眼帘微动,不会让她守寡,一句话两重意思。一是,他若要死了也会带她一起走的。二是,体内虽有毒,可不会危机到性命。

“夫君一定要长命百岁。”

“舍不得让本王早死吗?”

“舍不得!”

湛王听言,眸色幽幽,深邃悠长,“有多不舍!”

伸手比划一个圈,“这么多不舍。”完,手放下,“而且,你若不在了,为了不守寡,我改嫁也挺费力的。”

话出,脸颊被拧了一下,这次男人带了力道,疼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