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宁泽柔软的腰身,言宁佑顶着两瓣软肉把精/液泄入洞里,他闭着眼,亲昵地啄上男人的眼角、鼻头,仿若一只鸣叫的小鸟,正叽叽喳喳地说着爱语。

言宁泽抿着红润湿濡的嘴唇,眼神飘忽地看向电视,正在走向高/潮的电影一步一悚地发展着,还没等他看清那张恐怖的脸孔。

休整结束的言宁佑就拉着他坠入了下一轮的深渊。

周一上午,秘书向晨给言宁佑去了电话,确定对方在公寓而不是大宅,转而通知裴邵俊去公寓接人。

因为这周言宁佑要去美国签约,前前后后大概要小半个月才能回来。

出发前,他把言宁泽拉到身下做了两天。虽然言宁泽脾气冷淡,可也受不了这人反反复复的折腾。于是在裴邵俊到达公寓楼下时,自家老板又一个电话转而把人支去接个医生过来。

言家豪门是有专属的私人医生的,不过那个医生和言宁泽是老相识,等言易旻去世后,言宁佑就把老医生送走养老,接了对方的徒弟继续服务。

裴邵俊接了这位闹铃吵不醒、电话打不找的医生赶回公寓时,言宁泽已经烧到了三十九度,浑身骨骼都在高温下粉碎。

言宁佑要给他喂水,他就咬着牙不肯喝。

身下湿漉而酸疼的感觉切割着神经,言宁泽别过脸,不想搭理凑上前来的言宁佑,闭上的眼皮下,连眼球都开始滚烫。

何阳舒对言家大少爷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的模式摸得透彻,其实每次的原因无外乎被折腾了、情绪不对了、营养不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