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殊追溯不出跟木代出事有关的记忆。

只是说,罗韧他们没回来时,她是去过郑伯那一两次的,每一次,不知道为什么,目光总会被二楼尽头处的那间房吸引。

不过非请勿入的礼仪她是懂的,每次只多看两眼,并不逾矩,但是前一天早上,刚迈进院子,就像是被看不见的手推搡着,不由自主。

站到那口鱼缸前的时候,胸前的胭脂琥珀一片温热柔软,她脑子里,只盘桓着一个念头。

罗韧问她:“什么念头”

连殊怕罗韧发怒,犹豫了一下,吞吞吐吐。

“想把木代吊死。”

罗韧没有吭声,“吊”是第三根凶简的简言,是那个女人的死法,也是炎老头的归宿。

连殊想把木代吊死,木代的脖子上有勒痕,但木代最终是被车撞,中间发生了一些事,连殊不记得,木代可能记得如果她醒过来的话。

罗韧示意炎红砂给连殊松缚。

连殊不明所以,揉着手腕站在当地,罗韧侧了侧身,说:“你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