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来自木辰国的木刺傻叉们!你们的孤暮辞头领在不在!老子要找她聊聊,你们这几万人踩了我地,要么他留下人头,要么你们留下人头!”方涥的喊话,把那些饥民弄清醒了,原来城头上的狠人不是要找他们,于是那些饥民们好像演技爆表一样,纷纷赖在地上,就是不起来。

“孤者的头领孤暮辞!在岭安国造反不成,去木辰国屠杀了几个村子,然后装好人收养了一些女娃娃为你卖命,还起名叫木刺!如今又来祸害生你养你的岭安国百姓!木刺的人是傻!给屠杀全村的人卖命!可我们岭安国的人不傻!地上的岭安国人,你们就这么安心给那样奸佞小人卖命吗?说!你们自己是傻还是不傻?!”

方涥喊话之前,就猜到了孤暮辞不一定在这条道上,按照岭安国地形来分析,从边境向京城进发的反军道路,最少有五条路线,孤暮辞在这条路线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二十,在或者不在,对于方涥来说,都要收了这条路线的反军队伍,最坏的打算,就是叫上老头,出城把非农民装扮的人,全杀了。

当然眼前的局势一片大好,可以说是百分百按照方涥之前推演的剧本来发展,反军的队伍后方,迟迟没有人出来搭话,方涥有点急了,迟者生变,眼下饥民已经被方涥连吓带哄的稳住了,如果反军后方的人,坚持要鱼死网破,那么局面只能朝最坏的方向发展。

看到场面上没有进展,方涥开始另一套方案,跳下城墙的垛口,站到了那六根管子武器后方,拉开了保险,对着饥民身前的地面,一条线的扫射了过去!

瞬间饥民吓的纷纷向后退,巨大枪机声占据着这片天空,子弹打到干裂的泥土上,溅起的灰尘非常大,那声势不比刚才的爆炸小,方涥看着饥民后退,慢慢的把火力朝中间一个点打,意思很简单,让前面的饥民滚到一边去。

反军中间的饥民们被咄咄逼人的怪异武器像咬着尾巴了一样,一退再退,退着退着看到两边一点事都没有,终于明白了,只要往两边跑就好!于是一场连锁反应上演了,在中间的饥民推动下,所有饥民开始朝两边退散!

那些土匪山贼还不信邪,更不相信地球的科学,有四个手持武器的站了出来,要以身尝试子弹的威力,人家站出来是想告诉那些饥民,地面被打的尘土飞扬,打在人上绝对没事!可惜,出来的人没两秒钟,便再也看不出曾经是个人。

血肉四溅的场景,让人倍感呕吐,以那四个人为中心,方圆十米的范围散落着他们的血肉,这一下震惊了所有人,没人敢上前来阻挡子弹的前进步伐,见此,方涥也停止了射击,又站到城墙的垛口上,拿着扩音器继续喊话:“怎么了?木刺的人都死光了?我再清楚的告诉你们一遍!屠杀你们村子的人,就是你们的头领,她的名字叫孤暮辞!在岭安国造反失败,逃到了你们木辰国,先屠杀了你们的村子,留下你们这些女娃,然后她摇身一变成了你们的恩公,收养了你们,教你们武功,让你们误以为是岭安国皇帝杀了你们全村的人!她欺骗了你们!是她!就是她杀了你们的家人,你们爹娘!你们全村的人,都是她杀的!”

喊了片刻,终于有两个灰头土脸的女人骑着马走向了北城墙,离的很远便朝着方涥喊话,可惜太远了,实在听不清,“你们俩,走近点,老子不打你们!叫你们身后的别乱走动,否则被老子死了不要喊冤!”方涥再次拿着喇叭喊了一段话,喊完话,还特意远离那六根管子的武器,示意他此时没有武器。

两个女人,可能也是听出了一些端倪,打马又靠近了些城墙,“你刚才所说,有何证据?”

“证据?我也不怕什么,就告诉你们,你们现在去京城就是死路一条,京城此时少说也有百万大军在等你们前去,如果你们想要证据,就在此地多活两天,过几日京城的消息便会传到这里,你们的头领是忠是奸,你们自己决定!”方涥没用扩音器,只是扯着嗓子在喊着,但因为内功之气浑厚,音量也并不小。

城下两个女人听到后,“不可能,我们行动一向谨慎,京城怎么可能得到消息,哼!别说百万大军,恐怕再过几日,岭安国京城就不复存在了!”

“哈哈!你们行事谨慎?前几天又来了一对双胞胎姐妹,被我擒住了,你们的行动谨慎吗?我告诉你,其他县城我不敢保证,但从沿山出发到京城,快马仅需一日,你说京城此时什么模样?”方涥也不急,既然能谈话解决,那就慢慢谈,他有的是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