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涥把张掌柜的话,听的非常仔细,尤其是当听到孤者时,耳朵都快竖直了,对于这个国家的发展史,他不在乎,现在他只在乎孤者和木刺的关系,还有孤者到底是明是暗。

见到方涥发呆,张掌柜开口叫道:“风少爷,风少爷?”

“呃,张掌柜,抱歉,在下听的走了神,刚才你说的这些,原来这个付县令可知?”方涥有点疑惑,按照张掌柜说的,信镖的背景也很深厚,这小小的付县令,应该不敢去招惹才对。

“他?哎,虽说人死了咱也不能胡乱说叨,但这个付县令,到底知道不知道,张某也说不清楚,但张某可以保证,绝对没有向付县令这样说明过。”张掌柜说完,还一脸沉思的样子,“不过,风兄弟既然提起了这个付县令,张某就多嘴啰嗦几句,付县令在沿山县这几年,两年前还算是好的,该干什么干什么,可自从两年前娶了一个女子之后,不仅把之前的所有妻妾休了,还不顾正业,作风改变很大,到处搜刮钱财、鱼肉百姓,最可恨的是经常与我们信镖作对,有事没事来找茬,就拿你现在这个宅子来说吧,那天付县令就是跑到我那里,要求我一日之内必须把宅子卖掉,否则就叫我们信镖离开沿山县。之后幸好风少爷把这宅子买了,不然又要和付县令口角争执一番。”

“噢?还有这个故事,哈哈,风某今天算是听完整了,之前确实有些好奇付县令,尤其是他的举动很奇怪,而今看看满城热闹的景象,风某算是明白了,这是百姓在自发的庆祝,鱼肉百姓的昏官死了。哈哈!风某之前还以为是沿山县的什么节日,刚要在门口挂红布,幸好张掌柜来的及时,否则我这真是说不清、道不白了。”方涥是揣着明白装糊涂,绕了那么大一圈,总算把话给圆了回去。

张掌柜又寒暄了几句便回去了,回去之前,还说了自己对肥皂的感受,“真舒服!”

按照张掌柜说的,衙差和捕快全城缉拿县令夫人和随身丫鬟,那也就意味着,关押三个女人的地方要提前搬到地下去。

方涥转身就跑回后院,这事不能耽搁,万一漏出什么马脚,那事可就大发了。后院新挖地下密室,地面上很凌乱,为了防止别人发现密室,方涥还特意回了现世,把那些购买的水泥沙子,还有砖头等,弄了一部分过来,遮挡密室的出口,不仅如此,还把旁边一间房子给拆了,那动静,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,“瞅啥?还不过来帮忙?弄好了浴室,你们不帮忙的,别想用!”

一句话,把所有人的积极性都勾搭了起来,浴室是干嘛的?他们不知道,但听着不帮忙就没得用,那必须要来搭把手,不管是啥,以后有自己的那份,于是,连老头都来帮忙拆房子,房顶几根木头横梁,一脚一根,都踢到了他经常睡觉的地方,那样子,貌似他看上那几根木头了。方涥心里想着,是不是该给这老头弄树屋呢?以后刮风下雨的,树上也能继续呆着。

被拆的房间不大,十来个人动手,很快就给推掉了,众人推倒之后,纷纷把眼神看向方涥,意思是下一步干啥?“嗯,今天大家辛苦了,就到这里吧!”众人闻言,又纷纷抬头看看天,连中午都没到,就歇着了?

方涥拆房子,意思是让别人误以为,那些东西是为了盖新房用的,不是平白无故堆那里藏人的,免得被衙差或是捕快问的答不上来,现在所有人都帮忙拆了房子,无论衙差和捕快问谁,都会说是盖房子用的,这不是完美的遮掩吗?

方涥自认为,自己做的绝对没错,可午餐时,那脸啪啪的被抽了,谁抽的他?负责看守大门的风仑,无意间的一句话抽的,“咱家少爷面子真大,一群群的衙差和捕快从咱门口搜查而过,一看是风府,立马去了下一家,连门都没进。”

方涥当场感觉有点晕,自己是不是忽略了哪里?为什么他在古代混的就那么好呢?全城搜查!那些素不相识的衙差和捕快,从门前过,而不入门,连特么一眼都没多瞅瞅!那房间被拆的,得多冤屈?

化悲愤为积极,午饭后,大家就齐上阵,搬砖的、活水泥的、动手盖房子的,除了莫雨和风仑,一个带孩子,一个看大门,其他人都在帮忙。用一句话来形容他们半天的劳动成果,‘真是不敢置信,半天推倒一间房,半天又盖了一间房!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