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子根本没犹豫,“租?你要用说一声,送你都行!呃...送你用一年!”

“好,一年应该够了,”

“啥?你说真的?你不会和我家抢生意吗?有啥工程,你说一声,兄弟我给你办的妥妥的!”

“哈哈,绝不会和你抢生意,我只要车,不要驾驶员,呃...要个驾驶员教教我,你就说行不行吧!不行,我就到外面租去!”

“你这人,你是要活活气死我,这样挤兑我不是?咱俩这关系,行!你要啥,说一声,我给我老爸打声招呼,你如果要卫星,我老爸都能给你搞到!对了,说起这个,你等会,我去拍两张照!”胖子说完便跑了回去,那胖的,走路带风,跑步带闪电,衣服呼扇呼扇的真吓人。

胖子拍照技术还可以,迎着晨光,照片很有艺术感,拍好之后,不仅发给了他老爸,还有候伯伯,送方涥回去的路上,手机在车上是开着免提,通话的内容,车里车外都能听到,几乎都是在咆哮!

大致上,都是在夸胖子,而且用的语言比较粗俗,尤其是候伯伯,甩掉了一身的斯文,像个地痞一样的和胖子聊天,什么要在旁边盖个别墅,什么要弄个研究室,什么要做好四周的安全保卫。

直到方涥到家,胖子的电话就没停过。回到房间,方涥洗洗澡睡了一大觉,醒来之后就看着静音的手机,一直在闪烁着信息灯,点开一看,全是胖子嘚瑟的话语,要的挖机没问题,要几台有几台,以后还要这样的树木,尽管来,有多少要多少,那峡谷地方大着呢,如果不够,胖子老爹在向附近租一点,反正土地的使用性质不变,租来很方便。

看完了信息,方涥只回了“ok”,之所以这么回,是完全信任胖子,胖子虽然嘚瑟,但从头到尾都没提过一次这树的事情,哪里来的?怎么运来的?什么都没问,这才是让方涥最安心的兄弟。

沿山县,上午方涥就到县衙,和千里县一样,门前没有鸣冤鼓,这里貌似不流行鸣冤,只流行忍受。

进了县衙,守门的衙差一路带着方涥到了正堂,县令还没起床,可见这县令做的多安逸,日上三竿都不起,等了半小时,县令迈着官步,一步一停的进来了,一个像师爷一样的老者,准备好了所有房契和地契,就等县令一声令下,盖了印章,收了银子,方涥签了大名,万事就ok了。

整个过程就是这么简单,县令一个字都没说,做什么只是向那个师爷挥挥手,官威十足,和昨天那个县令,完全不一样,可能这里是他地盘,威信还是要树立的吧。

办完事,方涥也拿了一把折扇,递给了县令,只是这次方涥大意了,包裹扇子有个小布袋,口能收紧的那种,折扇放在小布袋里面,这些都没什么,只是那个小布袋的颜色,黄色,标准的皇家专用的黄色。

县令起初不以为是就接了过去,而且是单手,可旁边的师爷懵逼了,当场就跪了,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把县令惊到了,再次看向师爷,希望得到师爷的提示,只见师爷使劲的挤眼,然后看向那个折扇的小布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