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王我们这里走,边走边说。”方涥拉着亲王,朝城墙一边走去,那边人少,不会有那么人,亲王说什么,别人传出去也没关系,大家都是心知肚明,博义城老早是京城眼中的一根刺,但方涥要说的话,那可未来的计划,要是被谁传了出去,那还怎么玩?走到一边,身边城墙护卫立刻远离五十步,方涥才再次开口:“从速嘛简单,而且想办,近日就可以做到,只是那样的话,可能会引发冲突。”

“说说看,本王有没有能力承受这冲突!”

“断其粮,截其货!”

“断粮截货?呵呵,小子,你想的太简单了,博义城城内的粮食,够他们吃个三五年的,那货想断,也并非易事,博义城的水军,比京城乃至整个岭安国都要强大,如何断?又如何截?”

“说实话,我也看不起博义城,不然不会出手,既然下官出手了,就有十足的把握,收他们的地,烧粮仓!毁他们军港,凿他们军船。简单的说,就八个字,收地烧粮、毁港凿船!博义城必将大乱,乱个一两个月,上幹县的兵再多一些,直接挥师南下,平乱民,抓逆贼,该杀的杀了,该砍的砍了!”

“哈哈哈,说的倒是像儿戏,但确实可以这么做。再说说你的徐徐图之!”亲王听上瘾了,好像感觉博义城也不是那么难对付,之前和皇帝时常讨论如何搬倒博义城,一直都没有结果,如今被方涥三言两语的,就给说没了,仿佛他只要同意了,方涥第二天就能把博义城给端掉一样。

“徐徐图之,那时间可要很久,地呢我会收掉,只要是钱能买的,我一丝儿土地都不给他们留,不过城里的余粮嘛,确实是麻烦,而且博义城的船商,还会不断购置粮草入城,若要徐徐图之,就必须把他们的钱都赚光,让博义城没钱可用,没钱可花,最好连军饷都发不出,没了军饷,军心必定涣散,加之博义城城主府的人残暴不仁,反叛乱军绝对时常会发生,要等到这样的局面估计要个三五年,才有机会挥师南下。最关键的是,这个时间,万一博义城又出什么新招,我们还要疲于应付,亲王来决定吧,我只是个县令!”方涥说完,便双手抱拳,退到了一边,让亲王自己来权衡,究竟该如何做。

方涥刚退开,立刻又走了上来:“亲王,今晚下官所说,切莫与皇帝说,否则下官什么也不会做。”

“嗯?何意?难道皇帝还会出卖我等?”亲王是身在局中,正迷着呢。

“并非皇帝,下官知道皇帝不胜酒力,万一...”

“哈哈哈,你小子还记得那件事呢,不就给了你一个御前侠者嘛,也没要求什么时间统一江湖,莫要当真,不过,你说的也对,哎!我这个弟弟啊,有点玩世不恭了!”

亲王说完,双手撑在城墙头上,便陷入了沉思,方涥也没打搅,找个城墙垛口,便坐了上去,点根烟,优哉游哉的抽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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