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鹏池将军放心,此事必成!风某就不叨扰了,此城即日起就由鹏池将军以军规管制。噢,对了,那些反贼,要好好审审,该杀的切莫心慈手软!”方涥交代完转身便走,该说的都说了,自己该搬的银子...‘我去,府库的银子还没搬呢?这脑子,哎!算了送给鹏池吃饭吧!’方涥边走边后悔,没走多久呢,身后又传来一阵马蹄声,回头一看,鹏池又跟了过来。

“县令大人,那些熊县令的家眷如何处置?”

“噢,忘记这个事情了,熊县令现在被关押在沿山县大牢,不如劳烦将军,把那些女眷都押送到沿山吧,等京城旨意一下,该处决的就随熊县令一起上路,免得死了还分居两地。”

“好!县令大人果然有情有义,虽然是逆贼,但也能顾及起家眷,鹏池佩服!”

“好说好说,不管怎么说,熊县令此次是大逆不道,但家眷有些无辜,如果平日里有为难过百姓的,风某查明后也当断其四肢,严惩不贷!倘若无涉及于谋反,又无危害过百姓的,相信京城也不会去计较。鹏池将军,此地就有劳你费心了,风某赶着回沿山,告辞!”方涥是急着回去找老头问问现在在他房间那个东西,是不是老头说的什么魔王角。

鹏池看到方涥执意走,也没多做挽留,只是这个时候的天色已经暗淡一些,如果要回去,以他的经验来说,绝对要在田间道路上过夜,于是鹏池又追上去挽留,可当他追出城墙时,方涥和守备官已经乘坐那个黑色铁盒子跑了,无奈只能摇摇头,打马回去了。

其实鹏池来追赶方涥说那些女眷都是借口,他是想问方涥,咱俩上书京城汇报时,那府库的银子该怎么写,能不能写府库里已无银两,这才是他最想与方涥说的,可惜,方涥没给他机会说。

方涥带着守备官,趁着夜晚无人,越野车使劲浪!三个小时就赶回了沿山,只是守备官的样子不咋滴,推开车门就是一阵狂吐,“晕车正常的,守备大人以后多坐坐车,慢慢就好了。”方涥走到守备官身后,轻轻拍了几下。

“无碍无碍!刚才那种刺激,实在令人难忘!”守备官说的好听,走路的腿都有点颤颤巍巍,叫开了城门后,两个守城士兵搀扶着守备官才离开,方涥笑了,第一次有人坐他开的车吐了,哈哈,那心理有种光荣的自豪感!那么颠的土嘎达路,开到了八十码,四个轮子经常一起离开地面,谁不吐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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