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库吃紧,上月你申报的金银作废,如今国以不国!买来一批铁疙瘩又有何用?”

“这...启禀皇帝,已经与金乞国过谈定了买卖,倘若我们不付钱,那...以后...”

不等赫夕睿说完,裘顺冶火气更加旺盛了,“以后个屁!再继续让岭安国打过来!金乞国的铁还没运到,我们国家都玩完了!”

赫夕睿是被宠坏了,平日里仗着和金乞国熟悉,在大殿里时常耀武扬威,今日他照旧要发挥一下,“启禀皇帝,臣认为失国是小,失信是大,还请皇帝三思!”

“哈哈!思?好,讲的不错,失国是小?哈哈,失信是大?本皇今日就顺了你这句话,京城内外十几万百姓的信用,本皇要给!来人呐!将赫夕睿拿下!国耻当前,竟然还不忘自己的一点私利!押大牢!持本皇令,抄家!”禁卫军的士兵,拿着皇帝扔下来的令牌,押着赫夕睿就走。

被禁卫军擒拿着的赫夕睿有点蒙,刚才还好好的,怎么一下就变成这样了?

“等等!赫夕睿,你想不明白是吧?好!本皇就让想明白了!你在本朝担任军器监一十三年,你家的房契增加了二百多个宅院,田地也多了七千倾,金银更是无数,本皇可曾说错?”赫夕睿被摘官打入大牢,其他大臣还是不为所动,裘顺冶感觉这教育意义没做到位,于是才说了这么一段报家底的话。

大殿上的气愤变活跃了,十几个大臣,对于皇帝报家底的话语,表现各异,有的像是看了抗战片的气愤填膺,有的像是看了惊悚恐怖片的惊恐万分,还有的像是看了悬疑剧在真相大白之后恍然大悟,当事人赫夕睿则是看了绝望片,一屁股瘫坐了下来,身子摇晃了两下便昏死过去。

见到大殿上众人都如热锅上的蚂蚁,裘顺冶笑了笑,“怎么?诸位,本皇还算是了解你们吧?”

“启禀皇上,国家有难匹夫有责!臣愿捐十万两黄金。”

“臣愿意...愿意捐二十万两黄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