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如其来的变化,差点让方涥把嘴中的茶喷出来,太意外了,实在没点心理准备,这丫不按套路玩啊,方涥吭吭两声才开口问道:“其他几人呢?如果愿意跟随卢家二小姐一起的,就留下来听风某说叨一番,如果还没下决心,又或者根本不想留在沿山的,可以先离开,风某要说的,可都是商业秘密,不相干的人,请便!”

七个公子迟疑了,但没人离开,方涥看着那样子,就在感慨,‘这些男人怎么没个女人爽快,磨磨唧唧,难道自己说的利益不够大,都特么分几成出来了,还想要多少?’

五六分钟后,其中六个公子纷纷站起身向方涥表示了愿意留下,唯独那个嘴巴最碎的苏氏二公子,一直不动声色,方涥也没催促,继续喝着茶等他。

此时的苏氏二公子,那心里极为复杂,家里的情况很特殊,他虽然是个庶出,但他爹只对他娘好,在苏家里,他的地位比他哥也就是大公子都要高,如果顺利的话,家族里的生意未来都会由他来继承。可惜的是,他爹的身体越来越糟糕,最近的神智都有点糊涂了,这样的情况下,他爹根本没法立家业继承人,按照祖制没立继承人,那么就只能是他大哥来继承,所以他有一半的希望是寄托在他爹的神智能恢复一些,立他为继承人,可现在他爹自从神智不清之后,除了大妈母子,别人根本不能靠近他爹的房间。

方涥足足等了他十五分钟,苏氏二公子拍案而起:“好!苏某把身家性命全押在沿山!风县令希望不要让我等失望!如果此地不成,我等日后恐怕不及农夫!”

“农夫?”方涥笑了,“你们现在也不及农夫啊?咳咳,我说的是沿山的农夫,别误会啊。”

“风县令所言必有道理,可否将你刚才这句话对我等解释一番,虽然我们都是庶出,但拿出几千两银子来,还是可以做到的。”卢家二小姐听到他们现在就不如沿山的农夫,那心理,很不爽!以为留在沿山她们都能当大爷呢,想不到还没开始,便比农夫还差了,在方涥眼里他们的地位要有多低?

“哎呀,风某在想该不该与你们说实话,哈哈,得,你们以后都要在沿山的人,风某就直言了吧,今儿早上,围攻你们的村民,咱就说他们,你们都见过的,谁家里没个几万两银子?就你们的几千两还拿出来炫耀?哎,你们既然决定留在沿山,就慢慢适应!”

“什么?风县令说笑了吧?那些农夫...他们家里有几万两?”苏氏也懵逼,他非常的不相信,看着一群皮肤黝黑,穿着破烂的农夫,家里能有钱?

“恩,人呢,不可以貌取人,记住了,往往真正有钱的人,都会很低调,哈哈,比如风某!整个沿山县房契就几个院子不是在下滴,县城外所有田产都是风某滴。”

“什么?都是你的?你...你还是个大地主?”

“昂!怎么了,大地主身上还要写明白,告诉别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