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方涥洗澡洗头就已经让荷花池上漂浮了少许泡沫,当给容蓉洗完之后,那泡沫又多了一些,可能是荷花池的水是流动的,很快就把秋月给吸引了过来,“少爷,什么味道?那么香...咦,少夫人的头发也洗了?”

方涥之前向秋月打听事情,就那一次完全把秋月给宠坏了,见到方涥也没以前那么胆怯,现在更是开口就大声的询问了起来。

“正巧你也来了,过来,把你的头也洗一遍,一个是洗两个也是洗。”

又是三遍,荷花池上一层散不去的泡沫,顺着水流缓缓的流向其他地方,方涥看着两个刚洗过头的丫头,在一旁梳理,便没搭理,径直走回房间,从背包里拿根烟抽了两口。

说来也巧,方涥第三口烟还没抽呢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便传来了,而且人还不少,听着动静,方涥掐灭了香烟,烟头丢到了门后,走到门口看着一群人急匆匆赶来,为首一人是方涥的大妈,“大妈,那么急着前来,不知有何要事?”

“涥儿,你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?为何流出去的水,有那么多白色的东西,是不是有什么毒物?”方涥的大妈上前就是一番质问。

方涥楞了,之前就只想着洗头发洗澡的,荷花池的水会遭殃,没想到那么快就引发了事端,“大妈多疑了,我这哪有什么毒物?”

方涥一开口,一股浓郁的烟味,吸引了方涥大妈的注意,再看向屋里,也是有一些烟雾存在,“还说没有,你房里什么味道!还有这荷花池水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
这样的情况下,方涥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,脑子里在急转着,想找个借口搪塞一下,可就在这个时候,方涥大妈看到了一旁头发湿漉漉的容蓉,好像明白了一切的由来,二话不说,甩手走人了。

一群人呼啦啦的来了,呼啦啦的走了,弄的方涥搞不清楚状况,但很快,一个家丁模样的小厮和一个老者跑来了,小厮先抱拳开口道:“三少爷,老爷已经吩咐了,三少爷明日动身前往旗岭南道。”

“哎,三少爷,老爷的决定很突然,账房里仅有现银四百两,老爷要求给少爷一千两,现在小老儿这里没那么多,所以前来和三少爷商议一下,这还有六百两能不能等几日?”老者是方家的管家,也是方涥大妈的人,说只有四百两,估计着是故意卡方涥的银子,这些方涥还不知道,但秋月这个小丫很明白,等管家和小厮走了之后,立刻就对方涥说明了原委。

‘没现钱,那还能怎么办?等几日?老头子都发话了,哪能因为没银钱而拖延时间,’方涥放走了管家,又听了秋月的说词,心里总算清楚了,这家里处处都是套路,至于为什么那么快赶方涥去旗岭南道,八成是因为荷花池水的事情。

方涥猜的没错,方涥大妈把荷花池水上的白色泡沫,都说成是毒物所致,而且方涥房间里也有烟雾,那就说明今天过门的新娘绝对是个不祥之物,各种添油加醋的在方涥老爹面前一说,才有了明日就让方涥去旗岭南道的说法。至于大妈克扣方涥的六百两,那都不需要大妈开口,一个颜色递给管家,管家秒懂,那配合已经是天衣无缝的默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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