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中途,遇到了一万三他们前来接应的船,船没完全修好,开一下停一下,跌跌撞撞像是才学会走路。

曹严华帮着把木代拉上了船,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后,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。

妹妹小师父,我们和老蚌打的天昏地暗的,你怎么就漂走了呢

要是我小罗哥没找着你,你得漂哪儿去漂去西天取经吗

炎红砂瞪他:“去,去”

她拿了床毯子,帮着木代包起来,女孩儿就是心细,看出木代身上湿了会觉得冷。

老蚌捞上来了,了无生气地躺在甲板上,骨灰盒上绑了铁链,放在盛满了水的水桶里,桶身上写满了字,这次写的相当直白,诸如:“金木水火土”、“老子”、“凤凰鸾扣”。

一万三耸耸肩说:“顶得一时是一时嘛。”

罗韧问:“另一条船呢”

“坏的比这条厉害,赶着来接你们,先扔那了。”说到这,像是想起了什么,“亏得你不是直撞,不然两条船都得废,你还挺有先见之明的。”

他觉得罗韧在那一瞬间,改直撞为侧撞还是挺明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