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山愣怔,“急成这样?”

霜枝一屁股瘫坐在栏杆处,冒火的嗓子里,终于匍出两个字,“急死……”

屋内。

安静得出奇。

靳月喘着粗气,不是说傅九卿在房内?怎么如此静悄悄?按理说,君山不会骗她,难道傅九卿又犯病了?思及此处,心下骤紧,靳月软着腿往里冲。

清隽无双的男人,面色诡异的坐在床前,在靳月掀开帘子进了内屋时,抬了眼眸瞧她,墨色瞳仁里泛着如狼般的幽冷清光,在触上她的那一瞬,便好似要将她剥皮拆骨。

靳月瞬时僵在原地,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?

她又做错了什么?

思来想去,自己最近都在解毒,也没惹什么祸事,莫非是嫌她最近疏忽了他?

“相、相公?”她低声轻唤。

因着方才跑得太着急,此刻的靳月面颊绯红,额角冒着汗,整个人气息紊乱,安静的屋子里,唯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。

“这东西是哪儿来的?”清冷的人儿,眸光妖冶,昏暗中活脱脱一个妖孽转世,尤其是这眼角眉梢的桃花色,勾得人三魂不见七魄。

靳月探头看了一下,眉心微微拧起,“你怎么偷看我的东西?”

那个布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