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后,靳月先去了一趟府衙,同安康生细谈了离魂阁的计划,剩下的交给安康生处置,她则晃晃悠悠的赶去医馆,看看自家的老父亲是否还在赖床?

嗯,很好。

靳丰年已经起来了,这会正在吃饭。

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靳月扭头望着四海。

四海想了想,该怎么组织语言呢?

“是这么回事!”四海道,“这两日,靳大夫和裴大夫一直在找人,昨儿裴大夫报信,说是找到了线索,于是这两人便合计着,连夜跑去蹲守、抓人!这不,昨儿提前关门,让我也早点回家去了!”

这事傅九卿提过,她心里有数,波澜不惊的问,“后来呢?抓住了吗?”

“抓住了!”四海连连点头,可转念一想有不对,快速摇头。

霜枝倒是急了,“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,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
“抓住了,但不是抓住人,靳大夫回来的时候,带着一只笼子,逮着一只猫!”四海领着三人往后院走去,边走边道,“那猫生得黑不溜秋的,若是放暗处,那双猫眼睛就跟灯笼似的,可吓人了!”

靳月猛地顿住脚步,“你说什么?猫?”

“对啊,是黑猫!可凶可凶的一只。”四海肯定的回答,指了指药庐,“靳大夫回来就给提进了药庐,说是很重要的线索,让我小心看管。”

靳月跟在四海身后,只觉得身上的汗毛根根立起,她有多久没听到关于猫的消息了?猫的出现,经常伴随着那朵染血的蔷薇花。

从衡州,到京都城,如影随形,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