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月慢悠悠的坐在他怀里,“下午试过了,晚上别想!”

她还不知道他那点心思,又想哄着她主动,都惯了,谁还吃他这一套?!

“她这会,估计算计到了主君头上。”傅九卿圈着她的腰肢,许是缓过气儿来了,忽然将她打横抱起,缓步行至床前坐着。

靳月心惊,“主君?”

“别怕!”傅九卿伏在她耳畔低语。

夫妻两个咬耳朵,靳月唇角的笑意渐渐散去,半晌过后,她直起身子,眉心紧紧蹙起,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他,羽睫微颤,一言不发。

“别担心。”他吻过她的唇,贪恋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。

刚刚沐浴过的妻,身上漾开令人心驰神往的气息,勾着他的心肝,挑着他敏感的神经,恨不能就这样将她拆骨入腹。

可月子刚出来,他哪敢啊……她为他诞下双生子,已然亏虚得厉害,若再有损伤,岂非功亏一篑?忍一时,毫发无伤,贪一时,悔之莫及。

“我忽然明白,你这般城府源于何处,原来……上梁不正下梁歪!”她轻靠在他怀中,额头贴着他的脖颈肌肤,温热与凉薄相互传递,相互中和,相互依偎。

傅九卿蓦地将她压在了床榻上,“你不还是替我生了两个下梁?”

她躺在床榻上,睁着一双明亮的眸子,鼻尖微红,竟是弓起身子,在他削薄的唇上轻啄着……

他没有动,喉间滚动,任由她肆意妄为。

“要小心!”她眼角微红,冲着他绽放笑容。

他欺身而上,“其实,你也是想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