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巷的拐角处,三两个人席地而坐,没有酒菜,但有人偷到了一些大烟,虽然不多,就那么一团子。

可也够三人好好美滋滋的抽上一顿。

三人还一边抽烟,一边说着这次的矿难,越说越玄。

其中一个汉子,低声道:“知道么,这次四组的那个毛驴,就是那个仗着一把子力气,脾气又臭又倔的那个,他从矿里回来后,嘴里就念叨这胡三回来了?没一会果然就出了矿难,二孟子就死了,我看其余人都是被牵连的。”

另外两人听到这,心里顿时泛起一阵恶寒,感觉冷风吹过来,大腿上的汗毛都不禁立了起来。

一人打个哆嗦,狠抽上一口,从地上爬起来道:“去去去,别在这里乱说,我去尿尿,你们给我省着点。”

“滚滚滚,离远点,你那骚尿,隔着墙都能闻得到,别到时候,真把胡三给招来了。”

另外两名同伴开着玩笑骂着。

“切,真来了怎么样,就他那个弱鸡,活着我都不怕,别说死了。”

这人说完,站起身走到拐角,居住区虽然有厕所,但大多数都是茅缸。

也就是一个大粪缸上面,建造了一个草屋,拉屎撒尿,就在草屋里解决。

不过眼下天黑路滑的,很少有人去上毛缸,万一掉进去,那可就是喊天天不应,喊地地不灵,这些年,不小心掉下去淹死的,可不是少数。

所以往往都是随便找个地方,就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