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我家并非纯正的迪西人,在大约100多年前也是定居在贝克兰德的,住在那时候的西北区……”

还不等围观的乘客们说什么,旁边的水手就立刻大笑起哄道:“船长,你大白天的酒喝多了?贝克兰德哪来的西北区?”

“你们还别不信!我家还留有祖先传下的日记手稿在,那时候他们住在……住在德拉海尔街?”阿兰森船长一本正经地道。

可他越是这个样子,其他人越是不信,只当他在讲笑话。只有艾布纳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。

……

当天夜里,辗转反侧半晌依旧睡不着的艾布纳披起衣服走出船舱,小心地来到了甲板上。

他抬起头,只见半空之中,黑色“天鹅绒幕布”之上,一轮赤红色的满月高高悬挂,宁静照耀。

“6月28日凌晨,血月之夜……”

喃喃自语间,他的目光望向西北方向,仿佛能穿透空间的阻隔,看到廷根市一所老旧公寓的暗淡房间中的身影。

“愚者先生,于此时降临了吧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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