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御天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倾身过来按住她的手,将细针拔出来,用棉签按住针孔,黑眸看向她,似笑非笑,嗓音性感,“看到我这么激动?”

谁看到杀人凶手不激动?

杀人凶手……

等等,她没死么?

江唯一定定地看了他一眼,从床上坐起来,痛觉刹那间恢复,脑袋上传来的痛让她差点尖叫出来。

“你前两天刚做完手术,别乱动。”项御天一手按住棉签,一手竖起枕头,让她舒服地靠上去。

“……”

她动过手术?

江唯一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,动了动手指,头顶又传来一阵疼痛,她抬手摸向脑袋,摸到柔软厚实的纱布……

她没死。

她活过来了。

江唯一震惊地瞪向项御天,项御天的唇角噙着笑,邪气至极,一手去按病床边的按钮,“怎么,觉得自己应该是个死人?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