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然不觉得。”项御天盯着她身上的运动服,脸色一下子沉下来,“你还有心情做运动。”

说着,项御天将托盘重重地放在床头柜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
他忍了一天的时间不去见她,到最后还是心疼她,给她做晚餐……

她倒好,在房间里自由自在地做起运动来。

被影响心情的只有他一个人而已。

“我习惯被某人关禁闭,当然要学会自我排解无聊。”

江唯一从床上下来,拉直运动服的衣角,将一头长发挽到后面扎起来,越过他身旁想拿起筷子。

她的手腕被他攥住。

他的五指很用力。

“你弄疼我的手了。”江唯一抬眸看他。

“吃完跟我回家。”项御天定定地看着她,语气是不容置喙的霸道。

吃了他的饭,就得永远附属在他身上是么?

江唯一抽回自己的手,没再去碰筷子,站在项御天面前认真地道,“项御天,当我求你,你放我自由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