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摇摸着脖子,往外走去,焦躁难安。

只是针尖上的一点吗咔,应该不会发作吧……

三个人离开。

江唯一上前合上精钢制的门,空旷的拘留房里顿时一片安静。

她这才发现,从她进来,项御天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。

江唯一缓缓转过身。

只见项御天坐在地上,不再像刚才只盯着针尖,此时的他已抬眸看着她,一双眸格外幽黑,长睫微垂,目光深不可测,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。

“为什么不要求见我?”

江唯一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。

他竟然连续几天被虐待,被摄入过量的吗咔……

如果她不来,他熬不住怎么办?

“我想见你。”项御天的嗓音比她更沙哑,低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伤,自嘲地道,“但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鬼样子。”

他的脸依然阴柔,美得妖冶,唇角拖出一条深红的血迹。

他就这么靠着墙壁,衬衫的衣襟被扯开了好几颗钮扣,露出大片胸膛。

往日性感不再,上面只剩下深深浅浅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