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谁敢走?”

孤鹰冷哼一声,一声令下,舞厅所有的出口都由手下关上门看守。

夜总会的舞厅,成了一个孤岛。

“我项御天的地方是你们这些条子说进就进、说搜就搜的?”项御天的冷笑声在江唯一身后响起。

那声音森冷得可怕。

“那你想怎样?”

江唯一咬了咬唇,回头看向项御天那张妖孽到不行的脸,声音硬是挤出从容镇定。

“三个月不见,一来你就查我的场?”

项御天目光幽深地凝视着她,瘦削的下巴微仰,微勾的唇角似笑非笑,“查到什么了?”

“什么都没有查到。”

江唯一道。

如果他没有暗中搞鬼,她怎么可能来查毒,他当然不会在夜总会留下任何东西了。

“是么?”

项御天喜怒不辨地道,转身走到一张欧式三人沙发上坐下,双腿跨开,身体前倾,十指相插搁在下巴下,嗓音性感而低沉,“孤鹰,你们几个的身份证明让警花查了吗?”

说这话的时候,项御天一直抬眸紧紧盯着江唯一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