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没有?”

“你说呢?”

“就因为我说了刚才那些话?”江唯一极力抑制住上厕所的欲望,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,“项少,我没有一个字在撒谎,我小名就叫渺渺。”

假笑之类的……她半年来习以为常了。

“哦?”项御天轻蔑地看着她,嘴角噙着弧度,似笑非笑,“那你告诉我,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?”

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
“失忆?”连答案都和时洁那个贱女人一模一样。

一点新意都没有。

“不是,是我不记得了,不是失忆。”江唯一道,“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,可那串铃铛是我姐姐亲手做的,烧成灰我都认识。”

第一次,她对项御天这么认真、这么诚实。

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。

“你再说一次!”项御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冷冷地向她。

“那串铃铛……”

“前面一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