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了。

她看到岸边摆着两张白色的小椅子,只到她的膝盖高而已。

椅子的中间,放着三瓶红酒,两只擦得反光的空酒杯。

“坐下。”项御天拉开小椅子,自己则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来。

“叫我出来干什么?”

江唯一不明所已地看着他,被他有力的手一拉,人坐到椅子上。

两人面对着宽阔的湖面而坐。

湖面上飘得都是纸船,彩色的蜡烛有些在风中熄了,有些却还在顽强地摇曳着。

“喝酒。”项御天一手握起透明的酒杯,一手握住已经开封的红酒瓶,往里倒了一杯酒递给她。

“你不是说不喝酒了?”

江唯一疑惑地看着他,他最近满脑子想得不都是备孕生个孩子?

“从明天开始,今天特例。”

项御天深深地看她一眼,眼中流淌过湖面上的烛火流彩。

他把酒杯强势地塞进她的手中,又为自己倒上一杯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