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洺修紧绷着嘴唇,这家伙还真是……油盐不进。

“哦,还有。”傅迟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,细长的指尖轻轻揉了揉眉骨,这才侧目,云淡风轻的看着傅洺修:“我这个人脾气不太好,游轮上那人的血把我衣服弄脏了,你得负责不是?”

耳边的雨声都寂静了。

傅洺修胸口起伏不定。

一双森森的眼睛,死死的盯着面前仍旧清贵的男人。

“慢慢来,不急。”

傅迟重新收回视线,抬头看了看沉寂的天,语气别提多温吞。

说完,他便打着伞下楼,上了下面刚刚停下的车。

留下傅洺修一个人站在原地。

他眼眶渐渐的泛出赤红。

几乎从齿缝挤出两个字:“傅迟——”

……

进了车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