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本上后来,他每年都会来南湾一趟。

每次见面,避免不了打一场。

真刀真枪的干。

这么打着打着。

小屁孩儿就长大了。

而第一次意识到她长大的时候——

“爷,您心情不好。”

倏的。

后方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
打断了他的思绪。

徐淮已经在后面站了许久。

柏清郁思绪缓缓从回忆里拉出来,挑了挑唇,眯着眼邪笑:“有吗?”

徐淮侧目,看了看其中一间房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