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视前方,确认这是自己的房间。

只是一场噩梦。

她这才骤然的松了一口气。

胸口的心跳声在安静的空间里面格外的清晰,在耳边不停的,不停的蔓延。

只是,耳膜里为什么还能听到那种奇怪的“呲啦”声?

傅昱婳揉了揉耳朵,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真是魔怔了……”

“醒了?”

倏的。

耳边传来一道清冷的女声。

女人猛地一僵,喘息浓重的一寸寸回头。

一道白色身影就坐在她床头的位置,阴影笼罩,她发丝垂落,眼窝幽深,手中拿着一把短刀,正面无表情的……磨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