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良久。

陆一屿轻轻的眯眼。

“是啊,多少条命在上面吊着呢。”

他踏进来,就很难抽身了。

没得选了。

许久之后。

陆一屿从沙发上站起来。

低头看向江阮,她还是那么一副冷淡模样,曾经那个尚存一丝温情的姑娘,没了。

“不怪你,别给自己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,你可别学圣母玛利亚那一套,那可一点儿不像你,好了,该说的都说了,走了。”

说完,他单手揣兜,背朝江阮挥了挥手,步伐仍旧吊儿郎当,开门,关门。

江阮轻眯着眼。

可是不行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