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汀白没应声,但是脸色很难看。

陆一屿若有所思的侧目瞥了一眼:“怎么?害怕?难以置信?还是厌恶?”

这么一句话,倒是让诗汀白清醒了不少,他冷嗤一声,“傅昱婳是什么货色,在这个圈子里,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,如果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,江阮那家伙会动那么大的火气?”

陆一屿笑了,“你倒是挺护着江阮,也对,初次单恋对象,能不特殊么。”

诗汀白这回正儿八经的看了他一眼,“大叔,你几年的醋?”

“82年,又老又陈又金贵,喝一口要命。”旁边儿男人笑的没个正形儿,低低沉沉的嗓音荷尔蒙爆棚,听在耳朵里叫人头皮发麻。

诗汀白思绪不由得偏远,一瞬间浮现了什么画面与声音,耳根子红了红,直接别开头看向窗外:“有法子救她?”

陆一屿看了看位置,语气轻飘飘的:“她啊,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
如果不是江阮想去,那些人能带她进去?

更何况,江阮背后还有那么两尊阎王爷,他只需要看戏就好了。

正说着话。

眼前渐渐的出现了一栋恢宏又死寂的建筑。

藏于最深的地界,如果不熟悉路段,根本找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