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。

他抬头看向那边儒雅笑着的男人,缓慢而沉静的说:“楼先生,我家阮阮脾气很好,从不轻易与人为难,可是今天她这么生气,楼小姐一定是做了什么,所以,现在可以先道个歉么?”

他不问事情经过,明目张胆的袒护,那种信任,会给人一种,就算是江阮的错,别人也绝不能说她一句不是。

全身心的,没保留的,偏爱维护。

楼星月愕然,她是第一次见到,这么一个淡如水的男人,会变得如此这样的强势,就为了这个女人。

“傅迟……”她喉咙干涩,脸颊更是火辣辣,:“你和江阮,究竟是怎……”

“我们结婚了。”

男人偏头看她。

目光沉静如水,像是经年不起波澜的湖泊,静谧到可怕。

那毫不犹豫的语气,让楼星月心里猛地刺痛,唇无血色的颤了颤:“她是一个杀人犯!你知不知道?!这种女人怎么值得你这么袒护?”

傅迟:“我知道。”

楼星月怔然。

男人平缓又无情的说:“那又如何?”

楼星月盯着那样一张令人惊艳却毫无温度的面容,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心口的跳动急剧加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