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一屿瞥了一眼,沉着声音:“你在幸灾乐祸?”

柏清郁倏的笑了,眉眼多情到没半分温度:“我只是无法理解你,既然在乎,为什么还要做。”

陆一屿双手冰凉,窗外雨声阵阵,仿佛浇灌在了他的心口,随着一同溺亡。

“你有信仰吗?”

他问。

柏清郁“啧”了一声,眼尾晕出的痕迹都无比的嚣张:“我的信仰是我自己。”

这个世界上,有什么是能让他去信仰的?

陆一屿却哼笑了一声。

“是啊,你这种人哪里会有同理心。”

因为他在乎的只是他自己,世人皆苦,与他无关。

当然了,不能说是错的,人家过的潇洒自在,无拘无束,责任感只是对自己。

只是,他从小所看所接触不同,世界观自然也不相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