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针管放在那边的实验台。

下一秒。

实验室的门打开。

安德尔出现在门口,面容肃然,没有半分笑意,年过四十,极具威严。

血腥味浓重。

他下意识蹙眉。

侧目,便看到了实验台上装满血液的针管,表情这才有所松懈。

“你大可不必担心,现在不会杀你。”

他走过来,语气沧桑无比。

江阮“虚弱”的躺在床上,小脸煞白,白色的羊毛衫上沾染血液,眼眶湿润,漆黑的眼瞳无法聚焦。

“你们、究竟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