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窝深的吓人。

宋言抬起手,指尖轻轻地捏住了脖子上的刀刃,然后缓缓地挪开。

“我知道你在为江阮的情况头疼,像她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存在并不少,所以也不算特殊,既然如此何不换一种方法呢?”

傅迟也不是什么没有理智的,看宋言这么说以后他似乎已经品味到了一些话外之意。

他将匕首收了起来,后退一步,仍旧一身清贵骄矜。

“所以,你想要找出可以救她的方法,从而满足你那变态的快感?”

宋言这种科研疯子其实他有时候在乎的并不是所谓的名誉,和对世界的影响力,而是自己精神上的某种满足。

这种人往往是六亲不认的,将毕生的心血都投入在了自己的事业和兴趣当中,谁沾染上这种人谁倒了八辈子的霉。

宋言不否认。

甚至还笑了声。

“傅先生可真是直白的很,怪让人没面子的。”

傅迟淡淡的一瞥,刚刚暴露的戾气瞬间收歇,仿佛之前动刀的人只是一场幻觉似的:“很不好意思,我没空陪你玩儿什么精神慰藉,你想享受所谓的成果高*,别往我的人身上探,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