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的时候,他话音猛的的收敛。

江阮唇角的笑淡了许多。

柏清郁掀起眼睫毛,深墨绿的瞳孔直直地望着尤重重,樱红的唇角绷得很直,隐隐可见几分杀戮的血腥之色。

尽管他依旧在笑,笑的风流而又邪妄。

“不会说话的话,舌头就割了捐了如何?”

身为江阮最亲近的人,他自然知道之前的所有细枝末节。

也知道江阮身边曾经出现过这样一个怪人,提醒她父母的事情。

现如今旧事重提,只不过是撕开血淋淋的伤疤罢了。

他当然知道这件事儿对江阮的打击有多么大,而这个人却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提起,戳中了他家宝贝儿的伤心事儿,让她难过,他自然不会开心。

尤重重对上了柏清郁的视线。

浑身一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