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薯片啊,你可能以后就见不到我喽。”酒德麻衣小脸惨兮兮的撇笑。

啪!

忽然,正当蒸炉即将达到一个丁点的时候,一声落地啪叽声冷不丁的响了起来。

似乎是什么东西从墙上被抠下来了。酒德麻衣暗暗想到自己小时候在墙上扣泥巴时的场面。声音似乎很像泥巴没黏住落在地上那种感觉。

“咳!差点就真的要被锤死了。!”

芬格尔挣扎着酸痛的身体,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。扶着被熏成黑炭般的头套,

“还好,还好,它还在。”

他在危机爆发的那一刻,居然是下意识的去保护自己头上的头套,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将自己最后的一个头套保留了下来。

头套虽然已经黑的已经和外面乌云差不多一样颜色,但这并不影响他的视线。

晕兮兮的在原地转了一个圈,芬格尔的目光便看向了站在门口的诺顿。

他不得不第一眼看到对方啊,在全场静寂的没有丁点声音的时候,就他那里还有着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融化滴落声。

视线落定的一瞬间,芬格尔脸色瞬间大变。

“师弟!”一个念头就像本能般从他的嘴中顺口而出。

这道声音就像是来自蒸炉房的巨大冰块,在坠落的一瞬间就给房间来了一个腰斩般的降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