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书生?你?病了?”

李予灯眯眼辨识,是位面容慈祥的老妇,也是,他身上两件旧青衣交替穿着,难怪别人会认错他为这届赶考的穷儒生。

“我很快就没事的。”

雷声渐小,他的痛症总算缓解。

老妇一边收起卖小吃的摊位,一边道:“今日天色不好,没烟花,你?们这些凑热闹的小年轻快回家去吧。”

李予灯揉了揉眼尾的穴位,随口问:“那家烟花铺依旧每日晴天放烟花?”

老妇背上竹篓走之前,笑了笑,“是啊,烟花多贵,掌柜跟不要钱似的。”

“就在前面吗?”

“直走,喏,那里。”

“嗯,谢谢。”

老妇摆手说了句客气,笑呵呵跟书生道别离开。

李予灯的住处离盛安街近,他用完笔墨

过来买些,没想到转眼变天打雷耽搁了片刻,方才听老妇这样讲,他忽地想去买只烟花,带回家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