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泰庆躬身,告罪道:“王爷,是奴才的不是,忙了晌午忘记跟王妃提王爷今日就归。”

“奴才现在马上派人去通传。”

“罢。”

“王爷,要不您去樟月殿,王妃自从听说五日前听说您要回来,天天站在殿门口,不做其他的事光盼着王爷呢。”

符栾闻言,嘴角几不可见地微扬,“哦,是么。”

“当然,奴才说假话就,就罚奴才一?个月俸钱!”

...

李泰庆看?着空空如也的殿门口,擦了把冷汗,回头弯腰,“额,王爷,王妃兴许观望许久,现在在午休...”

符栾闻言笑?了笑?,丝毫没有生气?。

他不紧不慢地继续走近,在看到殿内女子纤瘦的背影时,抱臂慵懒地靠在了门牖上。

他的娇妻正蹲坐在地上,面对着个水桶,盯的是前方拎起来的一?只倒扣的木杯。

她和她的丫鬟在那里惊呼连连,也不知是看到何种惊奇的画面。

就,很好笑。

“王妃,您好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