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车外,阳光大好的天,微眯着眼朝里看,声音温和:“怎么了?”

“没大事,就是有点晕车吐了。”女医生吐得脸色苍白,说话也有些气若游丝的感觉。

陈屹抬手挠了下脖子,说:“离机场还有段路,我让司机在这停一会,你们下来歇一会吧。”

“那行。”

陈屹放下车尾挡板,站在一旁,谁下来要帮忙的就搭把手,轮到阮眠,他往前走了一小步,握着人胳膊从头扶到尾,等她站稳了才松手。

松手的时候,阮眠低头说了声:“谢谢。”

“没事。”他又站回去,脚步碾过碎石子,发出细微的动静,后边同样跟车的沈渝看到前边的情况,也让司机靠边停了车。

他从副驾驶位跳下来,双手卡着腰往这里走,皱着眉问:“怎么了?”

陈屹手勾着腰间的皮带,慢步迎了上去,“没事,有人晕车,坐这歇一会再走。”

“那我们也歇一下吧。”沈渝回头让小杜叫大家下来透透气,又折回头问陈屹:“你昨晚去找阮眠说什么了?”

陈屹觑着他:“月老也不管这么宽的吧?”

“滚!”沈渝没好气地往他肩上一捶,“我提前跟你说啊,我这可是在好心帮你,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”

陈屹笑着没说话。

两人都是样貌出众的人,站在那儿聊会天的功夫,已经有好几个女医生拿着手机找了过去。999(