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还不是为了伺候谁?”陈屹捏了捏她的脸,把人拉到腿上坐着,“没良心。”

阮眠怕压着他伤口,往后挪了点,“可我又不会做饭。”

陈屹刚住过来那几天,阮眠还尝试着从网上看教程给他熬点补汤,在经历接二连三的失败后,陈屹为了不让自己再吃到什么黑暗料理,主动提出包揽自己一日三餐和她的晚餐。手机\端一秒記住《》為您提\供精彩小說\閱讀

陈屹哼笑了声,把玩着她戴着戒指的那只手。

阮眠莫名从他这声笑里听出点嘲弄的意思,两只手捏着他的耳朵,给自己找理由:“还有,是你自己说的,家里有一个会做饭的就行了。”

“是。”他笑着叹了声气,打趣道:“所以,我现在不就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吗?”

“……”阮眠用了点力揪了揪他的耳朵,提高了音量,没好气的说:“那你别住这儿了。”

陈屹轻嘶了声,握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,偏头咬住她的耳朵,声音暧昧不清,“房租都交了,怎么能不住。”

阮眠耳朵不是敏感区,但这么被叼着舔着,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酥/麻,忍不住动了动,“……胡说,你什么时候交了房租。”

他笑了声,胸腔跟着颤动,指尖从她脊椎骨一点一点摸上来,意有所指道:“前天不是才交过吗?”

前天……

阮眠在被他亲的迷迷糊糊之中回想起前天在浴室发生的某些事情,耳朵倏地热了起来,有些气急败坏地推开他,“陈屹!”

“嗯?”他手还停留在她背后,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。

“你要不要脸!”阮眠手脚并用从他怀里下来,踩着拖鞋回了房间,猛地把门一关。

陈屹揉了揉耳朵,想了会也起身走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