绿萤率先提出猜测,脆生生道:“王妃,不会是要您继续罚抄女诫吧。”

“...不会吧。”

若不是绿萤提起,苏明妩都快忘了此事...

她觉得不至于,虽说到现在,她还不清楚符栾与她生气?到底缘何,但他在马车闹完那出假醉,气?也该消了,怎的还会盯着她罚抄书。

“对啊,奴才也觉得王爷不是那般小气?的人。”

李泰庆毕竟在京华随身伺候过两个月,对符栾的心思揣摩的比较透。

于是,他提出了不同见解,“王妃,奴才反而觉得,您是不是答应王爷要做哪件事,您再仔细想想。”

“嗯,有可能。”

倒不是说符栾心思细腻,而是他天生对万事敏感锐利,会记得些常人不在意的也很正常。

苏明妩冥思苦想半天,还是一筹莫展。

她与符栾说的话,经常是说错后临时找补,哪里记得有无讲过与宣纸相关的事...

绿萤瞧着苏明妩愁眉,鼓着嘴替她抱不平,“王爷真奇怪,寄那么多?白纸,是信纸又不写,总不能是让王妃写啊。”

“?!”

苏明妩听完绿萤的话,简直如大梦初醒,这还是在益州赶路时候的事。

【臣妾喜欢写信,等王爷出去办事,臣妾也会写的,每日都寄给王爷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