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妩心上像有鼓点狂跳,她刚刚说?完就后悔万分。

这话显然不太妥当,而且,一百两是陆家?船运单船来回赚的银两,花在符栾身上好像说?多了。

“嗯?”

苏明妩支支吾吾道?:“臣妾的意思是,是...”

符栾后知?后觉地想明白?,抬眸笑了笑:“王妃的意思是,百两银子,卖本王的一夜?”

“...也,也不能这么说?。”

怎么办,她方才讲得太明确,实在很难囫囵过去。

苏明妩硬着头皮继续掰扯,她也不晓得自己在说?甚么,“就是,臣妾带了些?嫁妆私房钱,母亲说?可以趁手地用?...”

符栾盯着垂耷脑袋,窘困的苏明妩,“王妃的母亲知?道?你这么用?嫁妆么?”

苏明妩摇头如拨浪鼓,声音越说?越小,“而且,臣妾主要是觉得王爷本来也缺钱的。”

凉州地广贫瘠,车马不便,田产八十万亩能用?取的不过三分之一,也不必再考虑那丁点税收。

符栾薄唇勾笑,“所以,王妃还是体贴本王了。”

“...”

雍凉王府的确缺钱,该如何说?,想行谋逆之事?,不管是兵粮兵器,还是田耕储备,全都是白?银堆出来的。

这么多年,符栾凭借的是在江南盘根错节的势力,才能步步为营,走到现?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