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郁棠离开,赵澈的额头溢出薄薄的细汗。

他允许她对自己做出任何事!

等到郁棠走开几步,赵澈终是没能忍住,她中了幻/药,他却是比她更受煎熬。就在窥听郁棠的内心所想时,他自己的脑中也已经将一切旖旎画面演练了一遍。

但臆想总归是过不了瘾。

他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郎了。

一个二十四岁的正常男子所需的绝非仅仅是“望梅止渴”。

赵澈绝非是被世俗所束缚的人,在他看来,只要两情相悦,即便尚未大婚,亦可男/欢/女/爱。

他既已认定了郁棠,这辈子便就是她了。

她生是他的人,死也只能是他的鬼。

所谓大婚,不过只是个契约,一种过场。

若非是想给郁棠出嫁的体面(本章未完,请翻页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