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几个星期下来,反而让纪觉川习惯了把从自己碗里夹东西给他。

纪觉川不动声色地抬了下眼皮:“嗯,我不想让他挑食。”

他当然知道言砚早上吃的少,每次跟他撒娇完,都不怎么动碗里的东西,只是像只小猫崽一样抱着牛奶喝个不停。

不过为了在他面前做样子,多少还是会吃几口,要是他不把自己那份夹给言砚,他可能一早上就光喝牛奶了。

言夫人嘴角笑意更深。

她一开始只是想让纪觉川能管住言砚,现在看来,纪觉川还很会疼人,对言砚也很有耐心。

两个客人仿佛被遗忘在角落。她们昨天跟言夫人聊了一天,表面上在怜悯她找回来的儿子不争气,实际上在心里得意。

以前言夫人从福利院领养言越洛的时候,她们还曾经在背地里说过闲话,没想到十几年过去,言越洛会如此有成就。

她们心里嫉妒不平,好长一段时间没再出现在言夫人面前,直到最近言砚被找回来了,给言家整了一堆麻烦事,她们才终于又扬眉吐气,颠颠地又凑了上来。

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,言砚竟然就和纪家长子有了婚约,而传说中薄情的纪家长子,在言砚面前截然是另一副模样。

她们看着这一家子其乐融融,没有再说话,吃完早餐后就跟言夫人告别,匆匆离开了言家。

言夫人送走了两人,回来看到纪觉川和言砚也已经吃完了早餐,正坐在沙发上等她。

“伯母,下星期的订婚宴我和言砚会安排好,到时候会派人来接您和伯父。”

“好,好。”言夫人满意地点了点头,刚想让佣人去泡茶,言砚就拦住了她。

“妈,我们要走了,觉川他公司还有事要忙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