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其实这并不重要。

他只是要接触到老夫人,从而让自己真气渗入老夫人体内,探查老夫人体内的病症源头。

只是他才伸手触及,真气还转动,耳边又听来一句。

“你……这又是作甚么?”

然而胡老又开口道:“老夫人腰上还垫着东西,身子也没摆正,双腿还曲着,都侧身到那边过去了……你这是把的什么脉?而且,以老夫人的症状,病在心房,该先试左手脉象,你先拿右手作甚么?”

房中俱都有些沉寂。

苏悦颦知晓苏庭不曾学得其父亲的医术,不禁有些心虚,只是想起苏庭如今非是常人,却又有些期待。

然而丁二爷和那家丁,却是愈发感到不妥。

但眼下喊停也是不妥,至少有胡老在此,待会儿无论作出什么诊断,开出什么药方,还是请胡老判断为重。

哪怕胡老也颇是难以置信,原本他虽然觉得这年轻后辈,医学造诣必然不会高,但胆敢自称神医,上门治病,至少还是此道中人,懂得最普遍的常识。

作为同道中人,他要挑刺,多半也耗费几分精力,哪里知道,这个小子竟然真是一窍不通,连最根本的的常识都不知晓。

他眼神中充满难以置信,终是问了一声。

“小子,你这点本事,就敢来招摇撞骗?”